“在我的婚礼上,我弟弟和妹妹说,‘这是谢丽尔,我们其实不是她的弟弟妹妹,而是她的1号员工和2号员工。她小时候从来没有真正玩过,她组织其他小孩的玩乐。’”桑德伯格主动爆料,告诉我她自己的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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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 年,桑德伯格和丈夫戴夫参加硅谷高科技公司早餐晨会。两人已有一儿一女。桑德伯格坚持每天骑自行车送孩子上学。
桑德伯格有一种沙龙女主人的气质,极富存在感,习惯被众人围绕,也会默默关注站在角落不说话的人。“太高兴见到你了。”听起来像句客套话,语气真诚得让你怀疑。她会答应几乎所有人的拍照和签名请求,哪怕保安在旁边面有不悦。这次,她带来几百份名片夹,作为小礼物来到中国,发现杨澜无法和她按计划对谈后,她细心地在书的扉页为她写了很长一段话。
在中欧商学院的一场演讲结束,回酒店前,她用铅笔写下一张字条,让助手递到《向前一步》中文出版合作方中信出版社副总编手上。纸条上写着:“谢谢你们为我的书做的一切。中信出版社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。我特别想提出的是,中信团队里的 Jade 是我在世界上合作过的最好的人。请一定告诉她的领导她有多棒。”
“她对所有人都很好”几乎是所有人对她的评价。只有扎克伯格曾给她提过意见:别试图取悦所有人,这会让她举步维艰,他还鼓励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
“你曾经对谁发过脾气吗?”采访中,我问她。她看着记者的眼睛,停顿了一会,笑着说:“我丈夫。我们总会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吵架。所有的婚姻都是在挫折中前行。我们总是在为对方做出妥协。这一周,我在中国出差,家里孩子又生病了,他就留在家里带孩子,焦头烂额。下一次,他出差,我就留在家里。”
萨默斯和桑德伯格在北京,萨默斯是桑德伯格的人生导师也是第一个上司。
硅谷没有女性文化
“在今天,世界 95% 的公司,是由男人主导的”,“在美国国会只有18%的议员是女性”⋯⋯在北大,桑德伯格一袭红裙,在台上走来走去,她捏着手写的演讲稿,上面的数字用笔细致地标了出来。在她的书里,随处可见她对数据和证据的迷恋,注释厚达三分之一。
“在中国,我们的偏见根深蒂固,同样的事,男孩子做了是有领导力,女孩子做了就会被认为太强势。”旁边挂着的海报是一个踏着高跟鞋,穿着一字裙步履匆忙的职业女性的剪影。